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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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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9/4/6 21:27:13
敦煌户外旅游 光影交错遐无限 奇幻热血-胡杨峡!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记忆碎片渐渐走远。只在一刹那间扣动心弦,似乎只是匆匆的回眸一望,却清晰的映在心底,此去经年,恍如昨日;在天空,群山的交相辉映下,色彩斑斓,灿烂夺目;这就是魂牵梦绕、触动人心弦,相距敦煌170公里的阿克塞多坝沟风光!
蓝天、白云、清风;万籁俱寂的清晨,出敦煌经过阿克塞,沿塔克拉玛干南缘,阿尔金山北麓(丝绸之路南路)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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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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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9/4/6 22:07:09
茫茫戈壁不只是带给你简单景观上的震撼,上面残留的人类或者动物曾经生活的痕迹或遗迹,让人不禁感慨时间的飘渺无情以及人类的孤单渺小。
这里,构成了丝绸之路南路最富传奇色彩的一段,这里汇集了古城堡、烽燧、驿站、史前人类居住遗址、化石山、海市蜃楼、沙漠野骆驼群以及众多罕见的地理地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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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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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9/4/6 22:08:32
一路来到多坝沟。这里,烈日炎炎,群山绵延起伏、山脉叠峦苍劲;黛青色的山峦层次分明,格外清晰,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成为塞外戈壁上的一抹亮色,呈现在我们面前。
随着色温的变化,当阳的沙丘不再是泛白色,披上了暖暖的金色,沙石相间的沙丘,被风雕刻的沙脊露出了优美的轮廓,在天空,群山的交相辉映下,色彩斑斓,灿烂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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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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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9/4/6 22:48:55
山风从林中吹过,带来苍劲的胡杨树叶的沙沙声,配上林中虫鸟的鸣叫,犹如一首浑然天成的大自然交响乐;
荒草间昆虫不时附和上一声,但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依然是肃杀,滴落在在岁月的岸滩,流淌、舒展。
惊叹之余的赞美,适才内心的激动,倾刻间化为激情,沿着散生着耐旱的胡杨、拐枣、白刺、红柳的溪水顺流而上…… 用脚步去沐浴空旷与寂静;发现灵魂深处的那一份失落的记忆,诠释一份天地齐物的回归与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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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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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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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9/7/10 18: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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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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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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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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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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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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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11:32
转载:探访多坝沟 本刊主编:成永军 本期编辑:金 铃 多坝沟位于阿克塞县城以西100余公里,是和西土沟、崔木土沟、安南坝沟南北平行、贯穿于南库姆塔格大沙漠到西湖湿地的四条季节性河流之一,每到夏季便洪水不断。沟里有一股从砂岩中渗出的清溪常年流淌不息。可能是先民在这里引水垦田,拦起了一道又一道的堤坝,顾名思义多坝沟的地名就由此而来吧。
该沟是由祁连山的洪水和地震断裂带形成,直线距离崔木土沟以西约40公里,因为有水的缘故,她曾经是古丝绸之路上的一个驿站。那时候的商旅从阳关出发经崔木土沟再到这里,需要两天的路程,再从这里经过安南坝到若羌、和田等地。大漠戈壁的关和驿站大多都是因为水源而设,管制了水源就卡住了生命线,阳关、玉门关和沿线的驿站都是如此。
多坝沟有定居人口的历史是从50年代初期开始的,在此之前的久远年代里,这里曾是逐水而牧的游牧民族的牧场,也曾是屯田戍边的军士的栖身之地,也曾经驼铃悠悠、有过丝路文明的辉煌,也曾经种植鸦片、成为一个藏污纳垢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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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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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12:32
一、邪恶的罂粟
多坝沟的地形地貌和崔木土沟差不多,只是没有崔木土沟宽阔。大约在一百多年前,南湖的几家大户人家凭借这里的水源和与世隔绝的地理条件,偷偷摸摸地种植大烟,但面积远不及崔木土沟。当时种烟要和县衙门的人串通,收成后共同分赃。到后来也还得给“马家军”的头目一些好处,否则他们和南山哈族部落的个别游牧民就像土匪一样经常抢劫,有时连命都保不住。我小时候也经常听大人们说起土匪抢劫南湖时的恐怖故事,那些杀人越货的强盗行径吓得我晚上连门都不敢出。在那时只要有人说声“土匪”来了,哭闹着的小孩都立马不敢出声。不知什么年代在南湖的南边和西边高高的沙丘上还修了几座瞭望墩,每天都有人瞭哨,一但发现土匪便燃放烟火,乡民们赶忙疏散到红柳湾或芦苇荡里躲藏。那时的南湖人烟稀少,相距甚远,到处都是红柳湾、芦苇滩。这几座当地人称之为“瞭哨墩”的残垣至今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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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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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13:28
在这个人迹罕至,当代政府鞭长莫及的偏僻山坳里,罂粟花年复一年的不知花开花落了多少次。在这诱人的、一次次的花开花落的背后,充满着人间的最愚昧无知,更不知充满了多少邪恶,充满了多少血腥。谁能想象得到它使多少人家破人亡,也使多少人背井离乡,又使多少人亡命天涯。它既榨干了穷人的血,也抽干了富人的油。当时有种时尚叫做:骑好马,坐好车,不抽鸦片不算阔。一些有钱有田产的土财主在吞云吐雾中,一口一口的将家业抽尽而破落潦倒……因而无论是种植鸦片的还是贩鸦片都没因此而发财,反而与它有染的人大多结局都很悲催。更为严重的是在那缺医少药的年代,许多人家则视大烟为医病良药,有感冒发烧、头疼脑热、腹泻咳嗽等小病小疾,即吸食鸦片治疗。虽有一时的效果,但久而久之对鸦片有却了依赖性,只要生病,不问疾患如何、不分男女老幼一律用鸦片治疗。弄得药物失效,医术不灵。不仅如此,大烟也成了一些人家娶亲嫁女的聘礼或陪嫁、并且不用称秤而用碗量。在那民不聊生、鸦片泛滥的年代,横行乡村的土霸王为了攀高结贵,也用于贿赂官场。
1949年10月新政权建立之后,中央人民政府颁布法令,实施世上最严厉的禁烟措施,严厉打击吸食、贩卖和种烟行为,祸害了国民近两个世纪的鸦片从此灭绝。多坝沟和崔木土沟虽有猖獗的种烟历史,但它不再是鞭长莫及的荒野僻壤,从此邪恶的罂粟花没有了她赖以生存的土壤而从未生根发芽、从未盛开过,并且彻底而永远的在这里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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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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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14:35
二、寂静的村庄
1950年以前,多坝沟隶属于敦煌南湖乡管辖。设立阿克塞县后划给该县。也有一个民间的说法,因南湖乡一个叫王忠杰的农民与哈萨克朋友来推夫相交甚密,解放后两人分别提任了南湖乡的首任乡长和阿克塞的副县长,当时阿克塞的哈族牧民大多在海子(苏干湖)一带和阿尔金山的南北游牧。据说来推夫向王忠杰借了多坝沟给新成立的政府机关工作人员种植蔬菜、粮食等农副产品。从此多坝沟就成了“三国”时期的刘备借荆州,并划入了阿克塞的版图。阿克塞建县后设立多坝沟乡政府,在这里移民垦荒,筑路引水。在六、七十年代因阿克塞的农牧民是牧业户口,牧业户虽说不如城市户的含金量高,但也享受国家供应粮,不起五更睡半夜,劳动强度小,阶级斗争也不那么激烈,也吸引了一些南湖人到这里安家落户,农村大包干前后他们也都又迁回老家或到了敦煌的其他乡镇。 1983年春我到南湖灌所工作时,王中杰在黄水坝水库管理日常事务,我曾和他聊起多坝沟的事,他说那时的多坝沟不比崔木土沟,因路途遥远,条件太差,没有实际定居的人家,只在每年的春夏季一些大户人家雇人种烟,从种到收骑着毛驴来来往往的住在这儿干活,烟收完就没人住了。况且那时在周边的个别游牧民和马家军的散兵游勇时常骚扰、抢劫,也没有人敢长期居住。如果不给阿克塞,迟早也会划给阿克塞的。我同意他的观点。后来在1989年春天,安南坝沟一带的大红山探出了水晶石,特别是和我同生产队的陈东旭父子又挖出了大小像石磙子一样、棱角分明、茶色透亮的几块巨型水晶石,卖得36万元,轰动了全市,许多南湖人纷纷开着拖拉机、汽车到大红山挖“宝”,阿克塞的一些部门在多坝沟口设卡检查,没收炸药等危险品,使南湖人极为不满,有的人还埋怨王中杰,有的人牢骚着要乡政府向上级建议收回多坝沟…… 由于多坝沟和南湖乡的历史渊源,也由于是土生土长的南湖人吧,多少年来对这一块地方总有一种向往,总想揭开她那神秘的面纱……在南湖工作期间,我曾几次从那里经过,都没能进去一睹容貌,把探访他的机会都留给了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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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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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15:24
2010年10月8日,实在按捺不住长假的寂寞,我和两位朋友李会生、韩永生驾车从敦煌出发,过阿克塞县城、西出工业园区,又在祁连山和库姆塔格沙漠之间的南疆公路上行驶了100多公里,终于到了这个偏僻、静谧的村庄。令人没想到的是这条四十年代中期因备战而修建的通往若羌的南疆公路,几十年来一直是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的砾石路面,且无排洪桥涵,每到六七月份的雨季,因山洪泛滥,几乎不能通车。今年则刚刚建成了笔直宽阔的油路。在路两旁的半荒漠草原上还有一道道铁丝网围栏。 在村口的路边还遇到几只黄羊,它们不慌不忙的随车送了我们一程,尔后逃向了戈壁深处。已是深秋时节,这儿的农民正在忙着收包谷,有的正在割包谷秆子,看他们装着一车车金黄色的玉米棒子,不禁想起了十多年前也正是这个时节,我也在家乡的承包地里干着这个活儿。从他们的神态中我感到外面来这儿的人很少,就连这儿的田野和麻雀也似乎警觉的注视着我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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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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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18:14
这块绿洲南望祁连山,背靠库姆塔格沙山,面积大约有3000多亩。一排排的杨树枝繁叶绿,一档档的条田整齐如格,渠路林都很配套完善,给人的感觉和敦煌南湖乡的二墩村有些相似。农作物主要种植玉米,其次是一些蔬菜和胡麻,不见有桃树和果树之类的树木。我们开着车从乡间的便道上绕了几圈,一排农庄在村子北边依山而建,结构样式和敦煌农民的房子差不多。从一些被废弃的公共建筑物中可以看出这里曾经的繁华,乡政府是这里唯一的砖混结构的建筑。昔日种植鸦片的痕迹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绿树成荫、粮丰畜旺、哈、汉民族安居乐业、和谐相处的家园。实事求是的说,没有阿克塞县的建立,就没有多坝沟的今天,没有阿克塞,多坝沟还比现在的崔木土沟更荒凉。
这里的灌溉是靠一条浆砌石渠道引来祁连山的一股泉水,我们便顺水而上,去他的源头探个究竟。行驶了30多公里到了祁连山深处的峡谷中发现有一处防洪堤圈护住的小池塘,汩汩而流的泉水清澈见底,悬崖倒影池中,水中还生长着几丛毛柳和芦苇,最大的一个泉眼似四寸水泵喷出的一般。引水渠首有一块水泥碑记载着修建了这个防洪工程的年代和经过,也从这个碑文上知道了此地叫“胡鲁斯台”。正好我们几位都喜欢这群山野外,便驾车顺着山谷颠颠簸簸的进入大山深处。到了一条有七八百米宽、几十米深,横穿东西的大峡谷边,在望远镜中依稀看到对面有牧民的毡房和骆驼。这里太寂静,寂静的几乎让人失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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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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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19:19
三、魅力“胡杨峡” 2010年10月8日的多坝沟之行,虽然了却了多年来的愿望,但也留下了一个遗憾。当时怎么忽视了那个峡谷,没去找到那个峡谷中去探个究竟。因为我坚信多坝沟不仅仅是一个依山而居的村庄,顾名思义肯定还有个崔木土沟一样的峡谷,没有了它,从对面祁连山咆哮而来的山洪排泄到哪里去?没有了它,也就不会有几千亩农田和在这儿生息繁衍几十年的居民。我曾去这片沙山以北的西湖弯腰墩时经过一条干涸的河床,根据地理位置判定,就是多坝沟的下游。它和平行的西土沟、崔木土沟的洪水一样,都最终流入了西湖的“弯腰墩”湿地。因为我去弯腰墩时路过一条干凅的河床,熟悉这里的人说这就是多坝沟的尾水。因此,再去多坝沟探访大峡谷又成了我新的想法,终于有了这么一天。 这是2012年10月3日国庆长假,我弟弟举家回敦。1983年11月他入伍去了新疆和田,1985年又考入乌市武警指挥学院,在部队工作十余年后转业到中国银行新疆分行,不觉着已近三十年。因几年才能回老家一趟,我们也是难得一聚。他工作很忙,又特别敬业,唯一的爱好就是摄影,难得有这几天的轻松,我也想带他们到敦煌的周边去转一转、散散心。先是去了瓜州榆林窟,今天原计划翻过祁连山到苏干湖看看,但在临行前接到阿克塞朋友的电话,说是山南发生疫情,最好别到哪里去。怎么办?车辆和膳食都已备好,我们便决定去多坝沟,去寻访那条峡谷。即便是寻不到他,在那宁静的、曾经属于老家南湖乡的村子里转一转、看一看、让蜗居闹市的一家人清静清静也行。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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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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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20:18
我安排好了两批公务接待,便带着全家分乘两辆车上路,也带上了我的母亲。我知道她也想去,因在她还不到三岁时,父亲受雇于人在崔木土沟种大烟,又遭东家诬陷而丧命。此行虽不去崔木土沟,但远远的从那儿经过,在车上就可以隐约看到进崔木土沟的山口。
经过2个多小时的急驶,终于到了对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村子。时隔两年,山河依旧。一排排墨绿的白杨树在丰收的田野里挺拔而立,连片成熟的玉米地里很少有人干活,有几块地里摆满了碗口大的西瓜,只是农民的土坯房屋建成了红砖白墙的新房,门前还铺上了油路。我们向迎面而来的一位骑着骡子的老乡问了路,便顺利到了峡谷的山口,几棵金黄的胡杨树映入眼帘,一道清澈的流溪顺沟而下,还有几道过往的车印。我们的车也毫不犹豫的开了进去。这个峡谷没有崔木土沟那样宽阔,但他却很包容,可以行车。今天它似乎很欢迎我们的到来,刚从敦煌出发时天空还下着蒙蒙细雨,现在却是蓝天白云,风和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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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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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21:23
地球上的峡谷可能没有一条是笔直的,这多坝沟也是弯弯曲曲的。曲折蜿蜒的峡谷时而岩石壁立,时而沙土坡缓,时而宽阔,时而狭窄。像是把一个个宝葫芦串连在了一起。我们顺流而下,车轮不时的溅起高高的水花和泥沙。 在峡谷的两岸都生长着一丛丛的胡杨、红柳、芦苇等植物,并且十分诱人的、让人一路走着、看着、不断地赞叹着。 每转过一个弯道,都会有一个不同的景致展现在你的面前,都会使人感叹,一片一片的胡杨树,她们或墨绿、或金黄,层林尽染,姿态万千,给这秋高气爽的季节、给这人迹罕见的世界增添了无限韵味。我曾经多次看过弯腰墩的胡杨林,她们高大、苍桑、粗壮的身躯或弯曲倒伏、或仰天长啸、或黯然无言、或豪气万丈,而这多坝沟峡谷的胡杨清秀、纤丽、静谧,两者相比各有千秋。但无论她们以怎样的姿态出现,都充满了生命活力,不管她们生长在大漠戈壁还是峡谷洼地,都充满了对生命的不懈追求。她们淡泊、宁静,却引人仰仗;她们身居荒野、从不哗众取宠,却引得蜗居闹市的人们辛勤跋涉、一睹尊容。在她的面前除了赞叹、沉默,还有的就是对生命无限的敬仰。一棵棵大漠英雄不免让人心生感慨。这哪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峡谷,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胡杨峡”,并确实给人一种不见胡杨,不知生命之辉煌,不到胡杨峡,不知胡杨之壮美,……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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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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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22:36
金灿灿的阳光,金灿灿的叶子,怀着金灿灿的心情,唐人杜牧“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诗句不禁飞上心头。 死去的胡杨也是一道风景,活着千年不死,死了千年不倒,倒了千年不朽。一副桀骜不训的模样,让看惯了春华秋实的我感到了心灵的震撼。她既有耐严寒、耐干旱、不屈不挠的个性,又有随人意、逐人愿、入乡随俗的情怀。她热情奔放、叶阔冠大,引得一些地方纷纷建设“胡杨大道”、“胡杨大街”,用她来装扮城市,点缀市容。据说我蜗居的小城还要把她的子孙迁徙到周边,建设万亩面积的胡杨林,将给这个以“佛”闻名遐迩的世界里再增添一个净化心灵、陶冶情操的 “圣境”。
“胡杨峡”的胡杨不愿露“富”,不一下子把自己的壮美展示在你的面前,而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你每跋涉一段、每走过一个泥泞的弯道,她才吝啬的露出“冰山一角”,使你迫不急待的继续向前,也许她还在考验着你的意志,只有你执着而不畏艰险的追求,她才肯把美的享受一点一点的施舍给你,如果你是叶公好龙的子孙,可能就会对未知的前途望而却步。由于这里的胡杨生长的位置不同、方位不同,给人的美感也不尽相同,好比是一桌美味的大餐,让饥肠辘辘的你吃着碗里的眼睛又盯着锅里的……。 这里的景色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非常壮美的,似乎每一处都有一个值得你停留下来拍照的地方。这里是很原始的、自然的、没有人为的干扰和破坏,使人有一种融入大自然的原始心境,似乎把人的五脏六腑都洗的干干净净,一切烦恼、忧郁都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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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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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23:58
不带前驱动的城市越野车终于不能再前进了,前面的峡谷陡然变窄,车轮下的流溪裹着浑浊的泥沙越来越深,越来越流急,一旦陷在里面,对毫无准备的我们来说,很难把它从泥沙和水中拖出来的。开车的朋友韩永生选了一块高地停了车,我们取下带来的干粮、瓜果、卤肉等食物摆了一地,大家一边吃着,一边高高低低、远远近近的好奇的看着这里的一切,赞叹着一路走过的壮美景色。说实话我多少次看到过弯腰墩一望无际的胡杨,也看到过安南坝阿尔金山的胡杨,但眼前这多坝沟“胡杨峡”的胡杨更让我震撼。一家人舍不得用吃饭来占用时间,就各奔东西去找自己喜欢的景致或忙着拍照。我母亲把吃剩的食物和垃圾分别装进袋子里又装到了车上。 我和武慧琴爬上西岸高高的沙山,峡谷外又是一个全新的世界,高低起伏的丘岭、一望无际的沙山、苍苍茫茫、荒凉悲壮。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在这个沙山腹地的最高处隐隐约约的看到有座烽火台。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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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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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25:34
不觉已过午后,意犹未尽的我们依依不舍的踏上了返回路程。
这秀色可餐的美景我也独吞不了,这难得的沙漠奇观我也不能独享。“胡杨峡”的魅力驱使我按捺不住的把她的美丽告诉给了有着同样爱好的朋友李会生,他迫不及待的约定再次同往。次日朋友又约了朋友,分两辆车直奔“胡杨峡”。李会生还带着2岁多的儿子,令我意外的是还有四位女士,其中一位还自己驾车。我们轻车熟路的到了峡谷,一路上走走停停,沙山、峡谷、胡杨、芦苇和清流令人目不暇接,她们既相互交织,又层次分明。错落有致,如诗如画的大漠风光大伙除了不住的赞叹再就是忙着拍照。特别是几位女士,她们的爱美之心、好奇之心远远胜过了我们。不觉着到了那天回头的地方,正在犹豫,几位女士鼓劲打气要继续向前。朋友加大了油门开足了马力,在卷起高高的水花和泥沙后冲出了这个峡谷的弯道。跟在后面的车也耐不住的也冲了过来,没想到前面的河谷还很宽阔,胡杨的景致更为壮观,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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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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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26:38
四、大漠孤烟 最荒芜的地方,往往能孕育出最美丽的奇迹。这多坝沟、这“胡杨峡”不但有水的灵性,有胡杨的壮美,在这里的大漠风光,一望无际、浩瀚的万仞沙山也不由得让生活在“党水北流”和“锈壤舂耕”的我心旷神怡,也给人无限的遐想…… “胡杨峡”的下游是一个锈红色的石峡,在峡口当中突兀着一块巨石,石上有人用红漆画了一个中间带红点的圆圈,旁边写着“368、不能走”几个字,警示着车辆是不能再前行了。清清的流溪欢快的跳跃在高低不平的岩石上。峡谷两岸被沙山覆盖着,偶尔也露出岩石的棱角。在东面的山岗上有一座烽火台,就是我前几天看到的那座。我们徒步进入了峡谷,这峡谷可能是一条地震断裂带,不到10米宽、有几十米深,弯弯曲曲,两岸陡峭的悬崖似乎随时都有合在一起的可能。听说这个石峡有4公里多长,最终是一道上百米高的瀑布,瀑布下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水盆,周围还生长着芦苇。转过一个弯道,几块房子大的巨石卧在峡谷中央档主了去路,望着头顶上悬挂的看似随时都要落下的悬石,让人心生恐怖,赶紧退了出来。随后又攀上了峡谷东边那离地足有三百米高的小山岗上的烽火台,我仰视着这汉代战略家伸向亚洲腹地的支撑点,深深为古人开辟丝绸之路的不懈努力而感染。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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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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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27:35
这可能是一座汉代的烽燧,无情的岁月削去了它原有的高度,在它仅存3米多的残余中我依然感到了它的高大,千年的风雨已将它的外表剥蚀而尽,露出一块块排列整齐的土坯,但我依然感到了它曾经的壮美。汉代以后,这里不仅是守望敦煌和经营西域的前哨阵地,而且连接新疆与内地,在东西方文明中建立了不朽的功勋。尽管早已听不到丝路的驼铃,听不到戍边将士的壮歌,看不到过往的商旅,看不到昔日的繁华,但这座曾经狼烟蜂起历史遗迹却真实的记述和再现了那早已黯然渺茫、去而不返的岁月。
我发现烽燧的脚下有被人挖掘过的痕迹,仿佛有人要在这里想要得到什么,但我敢肯定在这里任何想要发财的人不会得到他们想要的金银之类的东西,在这里不会实现他们的梦想,因为埋在这里的只有“黄沙百战穿金甲”的将士的尸骨。 几位女士和朋友两岁多的儿子也不畏陡峭的山路攀爬了上来。她们的意志超出我的想象,一路上看着她们兴致勃勃的不放过每一处能看到的美景、能攀登的地方,令我为一位孩子生病而未能赶上此行的朋友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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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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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1/6/4 17:28:58
站在这里东觅阳关,南望祁连,阿尔金山隐伏在遥远的西边,库姆塔格大沙漠浩瀚无际的沙山尽收眼底……深秋的冷暖气流形成一柱柱淡淡的龙卷风,它们远远近近、高高低低、轻轻地漂移在广袤的戈壁与蓝天之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唐代诗人王维千古绝唱的塞外风光,在这里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也是这里永恒不变的主题。 在不知不觉中又是夕阳西下,那道隐藏在沙山深处的“沙漠瀑布”就留给下次再见吧。况且富有魅力的“胡杨峡”也绝不可能让我心生厌倦,再次来到这里,她必定还会使我陶醉,还会使我震撼,还会给我新的感受。 初稿于2012年10月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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